开门的是潘奕。
她就那么站在那里，一只手扶着门把，表情麻木，双眼空洞无神，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。
身上只套着一件被揉得皱皱巴巴的T恤，修长而纤细的双腿裸露着，一缕血迹顺着大腿蜿蜒的流到了脚脖子处，看着触目而惊心。
潘奕的身后，她卧室的地上，衣服外套胡乱散落了一地。
除了潘奕，屋里不见其他任何人，只是屋里的气息十分冰冷，光线阴暗，还隐隐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泥土腥臭的味道。
竟有些像是什么动物身上发出来的气味。
“女儿——”
文珊被女儿的样子吓到，愣了一瞬后，才失声哭叫着，伸手紧紧抱住了她。
“妈妈——”
潘奕有些艰难而虚弱的开口，空洞无神的眼珠终于微微转了转，两道血泪从眼中滑落出来。
“妈妈，我好痛，我想离开，你带我离开好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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